,你现在方便赶过来吗?”
陈邵阳安静了一会儿,才带着惊讶的语气问:“夏小姐?”
“恩,是我。”
夏苡薇告诉陈邵阳地址后,不到二十分钟,远远就见一辆车子驶来。
车子停在严漠臣跑车的左侧,一身西装的陈邵阳下了车,连忙向他们这边走来:“严总还好吗?”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得不安稳。温度有点升高了,我又搬不动他......”
“恩,喝醉的人都比较沉。”陈邵阳说:“交给我吧,夏小姐穿这么少,也冻坏了吧。”
夏苡薇摇头,表示没什么,至少身边有严漠臣这个大火炉,她也不至于太冷。
陈邵阳很费力的将严漠臣从长椅上架了起来,但同时,一股阻力从严漠臣的手中传来,陈邵阳顺着看过去,最后眉头一皱,为难的看着夏苡薇。
夏苡薇也看到了,严漠臣拉着她的手,非常用力,她试着从他的手心抽出,却屡屡失败。
陈邵阳轻叹一声:“夏小姐也坐我的车吧,然后我再送你回家。”
夏苡薇又望了一眼严漠臣,无奈的点点头。
严漠臣的跑车就扔在江边,夏苡薇跟着严漠臣坐在后座。
他的掌心滚烫,攥得她很疼,偶尔路上会有颠簸,那时候他就会蹙眉,苍白干裂的唇角喃喃的念叨着一些话。
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严漠臣公寓的楼下,夏苡薇帮着陈邵阳将严漠臣扶上楼。
打开门锁,下一秒玄关的灯大亮,坐在客厅里的人听到动静后立刻从沙发站起身,夏苡薇也察觉到房间还有其他人在,只是没想到严家二老都在场。
严母神色复杂,生气,却也担心唯一的儿子。
严父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夏苡薇,便迎上来,问陈邵阳:“他怎么了?”
“严总吹了风,有些发烧,我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