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不自然放低了声音,让国人渐渐直起腰杆,旅顺山顶的“永镇山河”碑,就是民族苏醒的见证!
时间进入1920,欧战后的黄金十年拉开大幕时,屹立于东方数千载的中国沉沦了数百年后,迎来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不到六点城市就开始喧哗,学生、国社党员、休假的工人,市民和商人向着刚刚兴建的四马路广场走去。这是一个可以容纳数万人的仿欧式上海远东广场。它紧挨着即将收回的公共租界,一圈圈新建的高楼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散播。广场东面是7层水泥宽体结构的远东大饭店。饭店的投资人是旅美华人陈席儒先生,他的名字或许不太出名,但他父亲陈芳却是晚清时期赫赫有名的华商,尤其是那段纳娶夏威夷王国公主的事情更是家喻户晓。
饭店五楼的客房内,吕碧城帮杨秋选了套黑色西装,银光闪闪的国社徽章和青年会徽章并排别在胸口,又仔仔细细打量几遍确定没问题后才勾着脖子,踮起脚尖轻轻拥吻一口。她的柔情在这一刻格外温馨,让杨秋都禁不住微笑起来,亲昵的拍拍脸颊向外走去。
拉开门,抱着《上海公报》协议文件的邝煦堃已经等在门口,杨度、蔡锷还有赶来的唐绍仪、胡惟德、徐秀钧、蔡公时、宋子清等等人都等在了外面。他们每个人今天都笑逐颜开,打扮的整整齐齐仿佛去参加一场盛宴。
“杨,恭喜你。”老朋友汉格尔从旁边走了过来,看一眼杨秋身后的如花儿般美丽的吕碧城,微笑着伸出手:“今天是你的幸运日,能荣幸的在这里提前恭祝你,是我的荣幸。”
“谢谢,但我想用中国幸运日或许会更好。”
汉格尔微微一笑,和杨秋谈话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他没有传统中国人的刻板,没有累人的繁文缛节,流利的语言和西方式思维方式,让与他接触的西方世界能很清晰的了解他的思想、喜好和演说,或许这就是为何美国政治界更喜爱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