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莫少坤道。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望着殷菲认真道。

殷菲闻言鼻头一酸，抬起头红着眼眶望着他道：“是啊，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因为楚怀沙对吗？菲菲，别人不明白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九年了！整整九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比我的家人更了解我，你应该明白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殷菲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将莫少坤的大手从面颊上拿下，她道：“少坤，我说过会给沙沙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狗屁公平竞争！争什么？我是商品吗？我没有自己的思想吗？我的感情是由我自己做主，而不是要靠你们彼此竞争！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很明白，你知道我最在意的那个人是你，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楚怀沙离开。”

殷菲沉默，许久之后她道：“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也知道你是觉得对沙沙有些愧疚所以不想再次伤害她，这些我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莫少坤问。

殷菲苦笑一声道：“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莫少坤微微皱起眉头。

殷菲轻叹一声道：“我不想你太为难，所以我不想逼着你去做选择。”

莫少坤闻言眼中满是柔色，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些酸涩的感觉，他将殷菲拥入怀中道：“菲菲，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殷菲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沙沙是个好女孩儿，我也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我理解你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换成是我，或许我也会和你一样吧。”

两人相拥，谁都没有在说话。

许久之后，莫少坤道：“这件事总归是要解决的，我们不可能就这样一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