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壮汉面前,向他哭诉起来。
“滚一边去,丢人败兴的东西!”那名叫魏爷的痞-子头目对二人各踹了一脚,把他们赶开了。可不是吗,两个地痞,被一个书生加一个姑娘给打败了,还有什么脸来告状?
骂走了两个丢人的属下,魏地痞手提短棍向前走了几步,对苏昊说道:“前面这位书生,在下魏老虎,听说你逞凶,把我的人打了,可有此事啊。”
喂老虎……这都什么名字啊,苏昊在心里揶揄道,他把手里的扁担拄在地上,抱拳答道:“原来是魏兄,失敬。”
这一声魏兄喊出来,魏老虎身后那些痞-子一齐叫骂起来:
“放肆,敢这样叫我们魏爷!”
“这县城里,谁见了我们魏爷不是恭恭敬敬喊声爷的!”
“快跪下磕头,自扇耳光,省得脏了我们魏爷的手!”
“……”
苏昊对于这些叫嚣毫不理会,他继续说道:“在下苏昊,蒙知县韩大人看重,聘为工房师爷,今天之事,恐有些误会,魏兄可愿与在下到县衙去说说?”
魏老虎淡淡地说道:“哦,原来是苏师爷,失敬了。恕在下耳拙,还没听说过县衙有什么工房师爷。今曰之事,是你兄妹二人持械行凶,伤我手下。师爷是公门中人,在下是草民,到县衙去说事,草民恐怕会有所偏怛,所以不敢去。”
苏昊道:“魏兄的意思是说,韩知县办事不公?”
“岂敢,我可没这么说。”魏老虎道。他有自己的靠山,所以敢蔑视苏昊,但他却不敢牵扯到韩文。在县城里,知县就是土皇帝,冒犯了知县,任他魏老虎的靠山再硬,也罩不住他的。
“那你待如何?”苏昊问道。
“我看二位手里也有棍棒,而且骁勇善斗,能够伤我手下。在下也学过几天棍棒技击之术,所以我想我们索姓以武会友。二位齐上,若能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