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免不了的。我好端端的,有必要去受这个罪吗?苏昊在心中嘀咕道。
“黄千户率领众弟兄拦截我部,不知所为何事?”苏昊没有搭理黄纶的挑剔,直截了当地问道。
黄纶道:“本将接到新建县衙通报,言有一队大明官兵恃强凌弱,殴打县衙差役,特前来缉拿。苏百户最好是自己下船,与我同去新建县衙对质。若是没有此事,那是最好。若是确有其事,该当如何处置,自有南昌卫定夺。”
苏昊冷冷一笑,道:“我军适才确实与一群不法之徒发生了冲突,起因在于对方在赣江上设置了障碍,阻拦我军去路。黄千户也是行伍之人,应当知道妨碍军务是何罪行吧?”
黄纶皱了皱眉,说道:“苏百户,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辞。既然你觉得自己有理,何不随本将一道前往新建县衙去说个清楚呢?”
我知道你们是勾结一气的,我如果下了船,怕是就没有说清楚的机会了,苏昊心道。但这种自由心证的话,是没法说出来了,黄纶显然也是抓住了这一点,让他无话呆说。
“黄千户,末将受兵部之命,率部前往云南,不敢耽搁。末将所说的事情句句属实,那两条阻拦航道的船就在上游两里远的江面上,黄千户过去一看便知。”苏昊说道。
黄纶把脸一沉,说道:“苏百户,你想违抗命令吗?”
苏昊一抱拳,道:“黄千户,末将接受的是兵部的命令,所以恕难听从黄千户的命令。若是黄千户没有其他事情,末将就要继续赶路了。”
“苏百户,你以为我这点将士都是吃素的吗?”黄纶用手指指身后的官兵,用威胁的口吻说道。
苏昊朗声大笑,道:“哈哈,黄千户玩笑了,我还真不信我大明官兵敢用箭来谢一个现职百户。在下受的是兵部的调令,若是在下死在你新建千户营的箭下,你以为你能善了吗?”
苏昊这就是在赌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