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栖悦仰起头:“难道瑞哥能休了我吗?”
赵玉言突然笑了,想到瑞枫叶对女儿的好,心里一阵安慰,但还是忍不住提醒女儿:“有时候男人想什么咱们很难摸得透,就算他爱你,也需要你慢慢去维系,何况有时候男人的爱有很多种,他们也顾忌不到你的内心,反而认为对你已经最好,不准你要求更多,悦儿,枫叶这孩子是好,但娘希望你爱上他的时候能理智一些,聪明一点,不要忘了自己。”
章栖悦看着娘,以前娘也对她说过一样的话,在她嫁给九炎落的时候:“怎么会。”
“傻孩子,女人就算不爱,被真心相待久了,也有失去理智、全心为他的时候,何况枫叶如此待你。”
章栖悦看出娘是担心了,于是握住娘的手,看着她:“娘放心,如果他对女儿不好了,女儿休了他。”
赵玉言忍不住大笑:“鬼丫头,尽学些坏毛病!你要敢休了枫叶,娘就不让你回家。”
“娘不公平。”
赵玉言使劲捏捏她的小鼻子:“娘公平的很,今天才知道我有一个厉害的乖女儿,瞧把你爹说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光阴似水,滋润了春的勃发,蕴藏着冬的厚重,穿过秋的写意,在夏日炎炎中尽情沸腾。
时间凝练的长河,沉淀着过去,向往着未来,一切重大的或不重大的事情,在它肆意流淌的过程中渐渐稀释、慢慢从容,盛放着幼小的草木,衰老着年迈的人们。
九炎端蜃历经一年的求医问药,已经退出大周朝的权利中心,现在他连王爷也不是,搬出了皇宫住进郡王府邸。
往日门庭若市的局面现在早已白驹过隙,郡王府的大门更多的时候是关闭着,偶然有皇后的赏赐下来,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范忆娥在府中的地位急剧升高,往日忍气吞声的她,心烦了也敢冲床上男人吼两句,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