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不见得会为了一个母亲停止他的脚步,再说他也不认为在那样复杂坏境中挣扎出来的若然能事事听他的。
恐怕又是一个白眼狼而已。
若然不习惯这样的西崇山,就算这个男人带给她痛苦折磨,她也希望他意气风发永远屹立在雪山上让她憎恶。
若然坐起身,粗布棉被从身上滑落,练就了一身勾人本事的她即便在病中,她也自信一个动作就能让男人有反应:“王爷……”千娇百媚的声音带着病痛的沙哑更加诱人。
西崇山看了她一眼,毫无反应,反而冷哼一声:“还有心情想这个,看来是病的不重,好好养伤,别总一副缺男人的样,少说你现在也是圣母,让人看了恶心。”
西崇山说完甩袖走人,孤傲依如从前。
若然紧紧地攥着衣被,目光盯着晃了两下才静止的木门,气恼的一阵眩晕!
恶心?哈哈!果然是无情的男人,当初喜欢的摆弄她时,怎么不说恶心。是有了心目中的最爱,再看不上她这身皮囊了才觉得她恶心是不是!西崇山我恨你!定在我若然有生之年让你跪在我脚下说爱我!让你在她面前再无一点争取的可能!
若然发誓!她若再对西崇山心软她就不是在国庵寺待了十多年的若然!
若然愤恨的想着,眼里却盈满了泪光,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棉被,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般哭着……
爱情是件诡异的事,痛苦是求而不得,是相爱无门。
若然和西崇山是个错误,如果不是九炎落,若然不过是西崇山的一个宠物,用过即丢甚至不必有存在的价值,但因为有九炎落,她变得可以争取,可以奢望更多,甚至有资格憎恨西崇山的背弃。
西崇山出了国庵寺,习惯性定点去堵赵玉言,要说赵玉言有什么好在他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喜欢赵玉言已经融入他的生命,就是喜欢不需要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