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怎么了?”
墨问顺势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攥着,动作中满是依赖,他写:“没事,有点冷。”
今日是阴天,虽然已经日中,可惜却不见太阳,倒有阵阵凉风从窗口刮进来,是有些冷,百里婧随即起身道:“我去马车上替你拿件披风来。”
墨问微笑着点点头,捏了捏她的手,算是答复。
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方式很奇妙,一个人在说,一个人沉默,但肢体动作很丰富,眉目传情很温柔,竟不会给人任何无法沟通的感觉。
百里婧离开之后,桌前只剩下三个男人。
司徒赫手心里攥着百里婧的帕子,狠狠剜了墨问一眼。
墨问仍旧保持着无害的微笑,礼貌而亲和,似乎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敌意。他甚至还起身,特地为司徒赫和黎戍各添了一杯茶。
司徒赫自然不领情,将茶盏推到一边去,黎戍却无所谓地捧起来,笑嘻嘻地喝了一口,眯着小眼睛没话找话道:“这个嘛,大家都是亲戚,都是婧小白的亲人,咱们和气一点儿吧,啊?”
……
百里婧走出雅间,快要到楼梯口时,韩晔也正好推门出来,两个人差一点就撞到一起去。离得太近,狭窄的走廊上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楼下人声鼎沸,便更显得楼上寂静。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楼梯,几个月前,她挽着他的胳膊上楼下楼,吵嚷得像这里的主人,指给韩晔看哪里的雕花最精致,哪间雅阁的风景最好,哪道菜是当之无愧的招牌……几个月后,她再看到韩晔,只剩下瞬间低落的心和不知所措的整个空壳。
百里婧的手拧紧走廊上的红漆护栏,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和韩晔拉开一丈多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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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赫:琴妈,你终于熬到头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