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爷就不上去怎么着?!爷今天就在这池子里泡澡了!还有好多锦鲤陪着呢,不亏!”
司徒赫气定神闲,摸摸胳膊上的黑蛇:“真不上来?小蛇,去请黎少爷上来,快去。”
黑蛇在司徒赫肩上舞动了两下,作势就要往水里钻,黎戍吓得大叫都来不及,三步并作两步,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池岸,躲到黎狸后面去了,一面拧衣服上的水,一面道:“司徒赫,爷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人面兽心!婧小白,你也是!你们俩一丘之貉!妈的,四月初八,真不该来这放生池,爷把自己当龟孙子给放了!”
周围人哄笑,黎戍直瞪眼:“笑个屁啊!爷也是你们能随便笑的么?再笑抓你们进大狱,不笑上个三天三夜甭想出来!一群乌合之众!凑个屁的热闹啊!”
墨问仍旧半倚在那棵树上,不动声色地将眼前的一切都收进眼底,司徒赫的手法实在拙劣,藏着她,不让她看到,那个旧情人就不存在了?躲得了一时,藏得了一辈子么?
妇人之仁。
……
韩晔出了法华寺,看到还有沙弥在正门前向穷人布施结缘豆,那些穷人都感恩戴德地赞颂当今圣上,而小沙弥都不无骄傲地说,圣上已经赐法华寺更名为镇国禅寺,享有与大护国寺同等的地位。
无上荣耀。
他走得太快,身边只有韩文和韩武,而百里落和一众女仆都没跟上,韩文低声道:“爷,您的伤口想必是开裂了,虽然穿了秘制丝甲,血渗不出来,但您毫无感觉么?”
一身白衣,表面无一丝血污,可内里的伤却早已绽开,有些地方的伤口只有自己才知道,流不流血,疼不疼,除了他,再没第二个人明白。
“无事。”韩晔轻描淡写地答。
等百里落出来,上了轿,韩晔却未与她同乘,而是翻身上马。
佛诞日的庆典从早到晚,除了去寺里礼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