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大帝的面子不敢轻举妄动罢了,朝政也不过表面风平浪静。你们只管找到那个人,其余的事我会教你们怎么做。”
“是。”韩文与韩武对视一眼,不敢多问。
“还有,监视百里落的行踪,看看她每天都去见什么人,随时告诉我。”韩晔入了书房,回头道:“木莲已不可信,告诉玄影,弃了她。”
“主子的意思是……”韩文做出了挥刀的手势。
韩晔又迟疑了一瞬:“不要杀她,由她去吧。”
说完,他关上了书房的门。
韩文韩武对望着,心照不宣地叹了口气,木莲可不死,他们自然知道是因为谁,明明都已经是敌人,明明那人永远不可能再原谅他,主子却还是对她心存不忍。
上弦月挂在树梢头,墨问刚从前院回到偏院不久,身边的小厮便告诉他婧公主回来了。
墨问靠坐在藤椅上,心满意足得很,虽然方才将左相吓得不轻,但从那张惨白的脸和语无伦次的言语中,墨问知道事儿该是成了,再添几把火肯定能烧得起来。
这会儿听见小厮的话,知道傻瓜回来了,他更是高兴,心道她肯定会来找他。于是,他就静静地等。
可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已然亥时三刻还是不见她的踪影,他都觉得困了。墨问心思重,哪里就肯自己睡了,便差人抬他去前院。
木莲如今成了正经主子,自然不能再挡墨问的去路,没了她的阻挡,这“有凤来仪”显得冷清了不少。才一入正门,便撞见一个丫头抱着一身血衣出来,身子还在不住地抖,吓得脸色惨白。
“出什么事了?”墨问身边的小厮伶俐,问道。
丫头们多是担不住事儿的,这不,一见到墨问,就立刻跪下道:“驸马爷,公主回来的时候一身血,奴婢见着不吉利,准备拿这衣服烧了去。”
墨问原本坐在竹塌上,这会儿惊得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