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江运河,淮中官道,沿线皆守卫森严,竟能出了这样的纰漏,朕觉得十分可笑。”
朝堂死寂。
粮草被劫,意味着前线将士得不到补给,边防随时被攻破,与之相较,鹿台山之变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臣有罪。”
一个浑厚的声音,司徒大元帅出列,单膝跪地道。
不等景元帝表态,黎国舅像是抓到了把柄似的立刻责难道:“因担心粮草安全,陛下特命司徒大元帅安排军士押解粮草,没想到司徒大元帅却辜负了陛下的期望,生生断了前线将士的口粮,断了我大兴的西北边防!该当何罪!”
黎戍心里那个急,老不死的少说两句会死么?重点不在该当何罪,而是如何解决粮草问题,没有饭吃可是要死人的!
“当务之急,应是及早化解粮草危困,至于谁错谁对,追究起来已无甚意义,何况,若有人存心陷害司徒大元帅,怕也是防不胜防,请陛下明察!”吏部尚书杨弘出列道。
“杨大人所言极是!”户部尚书道:“启禀陛下,这十余日,各州皆有粮食收割,从各地递交的公文上看,荆州一地粮食丰收,可命人前往征粮,再火速运往西北,解边境之危困。”
景元帝直起身子,问:“谁人可往?”
黎国舅被这两人气得不轻,听了景元帝的话,立刻开口道:“回陛下,上一次婧驸马提出的征粮大计颇为可行,如今举国上下的商贾都对婧驸马颇为信赖,赢来无数赞誉。若此次由婧驸马亲往荆州征粮,想必可省不少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