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些话句句都带刺,然而,百里婧根本没听进去,她只想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他们的,她已管不了。
百里落在百里婧面前从来都讨不到便宜,只能逞些口舌之快,碍于百里婧的皇嫡女身份,除了刺杀下黑手,她没有办法对她怎么样,她不把百里落放在眼里,蔑视得太彻底,和司徒皇后对待黎贵妃一样。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无需在意,如果百里落不曾嫁给韩晔,百里婧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注意到百里落这个人。
目送百里婧目中无人地离去,百里落的妒恨又加深了,在心底冷笑道,马上就要当寡妇的女人了,却跑来探望她的夫君,真可笑。
走出晋阳王府,天还早着,百里婧道:“木莲,陪我走走吧。”
木莲正愁找不到机会和她说话,当然答应。于是,轿子抬着两人去了护城河畔。
十月的护城河畔冷风阵阵,那些垂杨柳已经渐渐秃了叶子,一道道光秃秃的柳枝随风飘动,像一条条纤细的鞭子。木莲觉得冷,百里婧却沿着护城河畔的栏杆一直往前走,沉默着。
百里婧忽然开口道:“木莲,我是不是太好骗了?”
“……”木莲冷不丁她会这么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反应过来才笑道:“怎么会呢?没有的事。”
“是么?”百里婧苦笑:“大师兄一直在骗我,墨问也骗我,也许,你也有很多事瞒着我,我像个傻子似的任人愚弄。”
木莲一惊,不明白为什么婧小白忽然变得这样深沉,然而,婧小白的性子认死理,若是否决,她肯定不信,她想了想,便只得承认道:“是,我是有事瞒着你。但并不是拿你当傻子,而是不想让你受伤害。”
“受伤害?”百里婧自嘲一笑:“没什么可受伤害的了,早就该习惯了。”
木莲心念一转,挑着说:“我头一件瞒着你的就是关于病驸马。因为你们俩的关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