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他的,还请你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居老您言重了。”方扬连忙说道。
虽然居崇山没有说透,但以方扬的政治头脑又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呢?崔长安与居崇山关系密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毕竟居崇山是退下来的人了,很多事情他并不方便亲自出面,否则影响不太好。
而崔长安则不同,他是核心会议几大巨头之一,地位尊崇无比,而且也是在职领导,很多事情由崔长安出面是名正言顺的。
所以居崇山毫无隐瞒地将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崔长安,实际上也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进来在居云波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居云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爸,长安同志,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居崇山点了点头说道:
“行!长安同志,你下午如果没有什么太重要的工作安排,中午就陪我喝两杯吧!”
“老首长有命,就算再重要的工作我也要舍命陪君子啊!”崔长安微笑着点头说道。
“哈哈!好!云波,把我那瓶四十年陈的茅台酒拿出来,今天我要跟长安还有方扬好好喝两杯!”居崇山高兴地说道。
“好的。”居云波答道,然后去酒柜里拿酒去了。
“走,去餐厅!”居崇山站起身来说道。
不过他的眉头很快就皱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崔长安紧张地问道:
“老首长,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不用紧张……”居崇山摆了摆手说道。
方扬见状问道:
“居老,是您的风湿性关节炎又犯了吧?”
方扬对自己的治疗自然是有绝对把握的,居崇山刚才这一下不可能是因为脑瘤的缘故。再加上最近京城天气不太好,下了雨夹雪,所以方扬知道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