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妙,这并不是说他惧怕孔二少,而是不想在苏青对自己没有感情的时候,挑破一切,要不然,可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可如果孔铭扬想着以这种不入流的老套方法灌醉他,让他出丑,那可就要让他失望了,他虽然没什么酒量,可功力高深的人,却可以化解酒意。
抬头刚好对上孔二少的视线,举杯莞尔一笑。
孔铭扬回以笑容,小子,你还真以为二爷有那么老土,想灌醉你,寻常路向来不是他二爷的画风,扭头递给媳妇,剥好的一碟子虾,眼神温柔,“多吃点,每天要照顾孩子们,辛苦了,看都瘦了,看着我都心疼。”
苏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圪塔,完全是没节操啊,有必要用这腻死人的眼神看着她吗,心里总觉得这货,憋着什么坏水。
总归是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苏青的感觉没错,孔二少伺候好媳妇,拿过毛巾,擦擦手,右手拎起旁边酒柜中的一瓶烈酒,左手夹着一只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走向张锐楠。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除了这几个一起长大的兄弟,还从来没碰上什么对眼的人,没想到与你投缘,今天高兴,而高兴嘛,没有酒助兴哪能行,我喝我的,你随意。”说着满满一杯烈酒下肚。
“二哥?……”周放不解地叫了声,设计的剧情不是这样的,不是灌别人吗,怎么自己倒海上了。
杜翰东对周放摇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这孔二少可不是傻帽,吃亏的事,可从来都是别人的。
虽然他也很不解,为什么自己灌起自己来了。
“能得孔二少高看,这是在下的荣幸,二少这么爽快,我也不能落后。”说着也是一饮而尽。
男人嘛,在饭桌上应酬时,你可以谦虚一二,可在女人面前,要是缩手缩脚,那可是有损形象。
幸辣的酒精倒进喉咙,烧灼的胃想吐,但也只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