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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三个电话之后，王尚心中总算有点底。王尚找的这三个人都是进入过春晚的人，一个对王尚有提携之恩的郑龙导演；一个是徐可，有合作基础，熟；另外一个是春晚节目组的老前辈。王尚打电话给他们，主要是取取经。

很快王尚就跟郑龙导演见面了。

吃开说开之后，王尚开始问起了正题：“我就是想问问一些内幕的东西，我挺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郑龙笑眯眯地道：“我说你啊，真是个怪胎，生意做那么大，但又不想是商人，反而有那种文人的倔强的傲娇……对，傲娇。你这种人怎么可能适合做生意的？真是奇怪了。”

王尚嘿嘿一笑：“我不是商人，是导演，是电影人，所以自然要傲娇一点。不过春晚的总导演，这确实是很诱惑啊。”

郑龙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导演非常期待的东西。

王尚又补充了一句：“还有2020年的奥运会，这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郑龙蓦然一惊，抬眼看王尚。

“好吧，不说这些了，我跟你说说春晚的事……我没做过总导演，我就说说我负责的那一类。”

王尚赶紧做学生认真听课状。

“一开始的时候动机的确是为了营造节日喜庆的氛围。但到这两年就变味了。外面观众可以稍微看出一点不对头，但是里子就不太清楚了。这是一个巨大的金鸡蛋，电视台绝对不会放到这个赚钱的项目不管的。所以，现在它已经逐渐演变成一捞钱工具。”

王尚也被惊了一下：“具体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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