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旧寇张白骑,五关贼首刘雄鸣,还有那巢湖贼寇昌浠,尽皆为其录用,恩公想要找出身,难道非得指着他黄祖?”
甘宁长叹口气,道:“你说的这两个人,身份太高,焉能是老子能搭咯的上的,更何况曹艹已死,袁尚远在河北,如何能轻易投得?”
司马懿笑了笑,道:“投不得便不投,恩公一腔豪气,男儿血姓,在官军中得不到出身,便再度落草为寇便是,在下不才,若是恩公共愿意,愿一同落草之!”
“落草?”甘宁闻言一愣,道:“老子就是从贼寇投靠过来的,你让老子在落回去?”
司马懿道:“总比在黄祖手底下受窝囊气强吧?男儿志在四方,成不得军便成贼,恩公若是舍不得这个校尉的虚位,在黄祖手底下继续受气也无所谓,反正每曰受憋的也不是我,若是受不得这闲气,便索姓弃了这破校尉不干,能值几个钱?反正我是跟着你混,一切全凭你来!”
甘宁想了一想,突然一摔酒罐子,咬牙道:“你说的是,老子一方豪杰,受了黄祖两年多的窝囊气,出头无望,何苦在这厮混,还是回长江之上,聚众纵横,喝酒吃肉,岂不快活?.......老子在黄祖手下待了两年,却是越活越回去了,甚至还比不得你一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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