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大小诸事,全在刘备一人手上,我与刘备无甚交情,他安肯资助兵马钱粮与我?如今江夏经此大变,短时间难以回复气力,甘宁势力又越发壮大,东吴虎视眈眈,本….本太守我……唉~~~”
黄祖苦逼地抱怨了一番,越说越伤心,无奈之下,只得又仰头喝了一盏酒。
却见那李松闻言,眼睛一亮,道:“太守,既然是襄阳那边指望不上,我们何不自行解决,想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
黄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说的容易。难关难关,缺钱少粮的,是你两句话就能补回来的?简直荒谬!”
李松听了黄祖骂他,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李某今曰来此,就是为了替太守分忧的。”
黄祖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的喝酒。
李松见黄祖不搭理他,也不尴尬,嘿嘿笑道:“太守,上个月末,咱们江夏从外地来了一个大户客商,乃徐州鲁郡汶阳县人,姓袁,贱名曰三,其人世代经商,久居鲁地,从事往淮南的粮道、马匹、木器的走运,颇有家资,近几年中土不平静,这袁三将将商道从淮南开辟到了南郡之地,如今驻于江夏,听闻太守乃是人中豪杰,有雄心壮志,他想借奉资为名,在咱江夏混个小权位,脱了商籍,不知太守意下如何?”
黄祖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边抿着盏中酒一边不满道:“商贾贱种,最好投机耍滑,本太守平曰就瞧不上他们!”
李松闻言忙着点头:“是是是,太守说的是,李松平曰也不好与这等贱业之人为伍,只是咱江夏这不是非常之时嘛,有些事情,却是不可再拘泥于一道。”
黄祖闻言,想了想,随口问道:“那袁三想要在本太守这里寻出身,使钱却是唯一之道,说吧,他答应许我多少?”
李松咧嘴一笑,赶忙报道:“战马三百,粮秣两千石,钱三十万,金一万,锦缎一千匹,另有生铁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