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套不着狼,想与黄祖见面,不下点猛药怎么可以。”
邓昶摇头道:“问题是他值这个价吗?”
袁尚微微一笑,道:“值不值,你说了不算,我也说了不算,得看这江夏曰后的行情走势…..押注么,谁敢说稳挣不赔的?”
邓昶心疼道:“那也不用押那老些东西啊。”
袁尚无奈,恨其不争:“你瞅你那点出息,东西东西的,又不是让你个人掏,你瞎心个疼什么劲?你要是真为我着想,自己出钱帮我垫上!”
邓昶闻言本姓顿露:“老夫没钱!”
袁尚撇了撇嘴:“熊样吧你……再说了,谁说我白给他了?早晚我能抢….拿回来!”
邓昶闻言一奇:“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拿回来?”
“笑话,你什么时候瞅我白送人过东西?”
邓昶低头仔细地琢磨了一会,点头道:“还真就没见过………”
说话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江夏太守府的门前,马超轻轻敲打了一下身后的车门,道:“主公,到了。”
袁尚半瞌的眼镜一睁,道:“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
马超和邓昶在门外候着,袁尚亲自送上拜帖,然后在侍卫的引荐下,走进了太守府。
黄祖已是在正厅内好整以暇,见了袁尚,顿时露出了一副酣畅淋漓的笑容。
“袁三?袁兄弟?”黄祖试探的问了一句。
袁尚拱手施礼,彬彬有礼地回敬道:“太守休要折煞小人,区区贱贾,何敢与太守称兄道弟。”
黄祖哈哈大笑,豪气地挥了挥手,道:“别客气,过来坐!”
“谢太守。”袁尚说完,随即寻跪塌而坐。
少时,下人奉茶,袁尚对黄祖见礼完毕,二人唠起了家常。
“袁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