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登闻言,顿时苦笑不语。
良久之后……
“郭祭酒对陈某是有偏见。”
郭嘉摇了摇手指:“那你可是误会郭某了,郭某从来就不会对任何人有偏见,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郭祭酒,我……我……”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别磨叽!你当郭某时间富裕啊!郭某要处理一州之事,三方战时,时间紧得很呢!别以为你有病就可以在这跟我磨时间,磨的烦了照轰无误!”
陈登闻言顿时急了,虚弱的在仆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道:“郭祭酒,我跟您说实话吧,投靠袁尚这事,不是在下没想过,只是……只是,只是袁尚的那个平妻夫人,与在下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啊!在下不能冒那个险!”
“呸!无耻小人,也亏你能说的出口!”
厅堂之侧,臧霸站起身来,狠狠的啐了陈登一口,道:“当年你背叛吕布,何等无情!今日也好意思在这饶舌,郭祭酒何等英明,岂会受你之蛊惑!看在同僚之面上,我不杀你,趁早滚蛋!回你的广陵去!”
陈登不看臧霸那种粗蛮之人,只是面色苦楚的抬起头来,道:“郭祭酒,真的不肯给在下一个机会?”
郭嘉摸着下巴,静静的瞅着陈登,双眸微闭,心下千回百转。
照这个样子来看,陈登的病绝不是装出来的,郭嘉知道病入膏肓的痛楚,深知其心中五味,他现在想在临死之前,为陈家找个依靠,于情于理都靠得住。
而且他刚才在自己的逼迫下也说了,他确实是有投袁的意思,只是袁尚的平妻夫人吕玲琦与陈登有不共戴天的血仇!有她在,陈登确实是不敢随意投效。
试想张辽这等降将当年都被吕玲琦恨得牙牙痒,更何况是陈登这种直接导致其父吕布兵败地失而丧命的逆贼?那吕玲琦自己在战场上也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