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他好歹帮我摆了摆风水局,就算不是大好,也应该属于好点的吧?不然、不然……朱怀信显得有些懵。
夏芍没好意思笑,只道:哪有什么风水局,这就是间普通的房子。
朱怀信张了张嘴,可是我、我按着他说的,一阵儿折腾。他告诉我镜子不能正对着床,床不能正对着门,我家一进门那面梳妆镜也给拆了。
那都是最基本的常识。夏芍轻轻点头,我想,这个人可能是略懂风水,只可惜是个半路出家的半调子。他只是帮你调整了一些最基本的地方,至于风水局,是没有布的。
啊?朱怀信一拍大腿,显得很懊恼,那他就帮我随便这么指了指,还跟我按平米算钱?我这房子上上下下两层,我花了十来万呢!
这十来万即便是家中富裕的时候,也不是说拿就拿,一点也不心疼的。更何况是如今?如今家中病的病,亡的亡,到处都在用钱,这十来万对他来说,现在可是金贵得不得了!想想当初要是没花出去,少说也能解点燃眉之急,多撑些日子。
夏芍听了险些没被茶水呛着,苦笑摇头,她一直觉得自己给人看风水运程,收费挺贵,但今天这么一看,她还收少了?别的不说,平时她给那些人去家里看风水,但凡遇上这种居家摆设上的小问题,都是随口指点,从来不要钱的。她但凡是收费的地方,必然是遇到大问题了。亦或者有人请她去家中布风水局,这种时候才会收费。
这、这不是吭我么……朱怀信大叹一口气,表情语气都是发苦,哭的心都有。
夏芍却是捧着茶杯,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并非如此。在我看来,朱老师反而应该庆幸这人是个半调子,没敢在你家里布什么风水局。他要是真布了,估计你这房子的风水就得大凶,你本人可能都撑不到今天。
这话一出,朱怀信愣了,熊怀兴抢着问:夏总,这话是怎么说?
夏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