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衣襟撕扯开,探进手去,两人肌肤一接触,姚锦玉打了个颤,心一惊,偏一阵冷风起,正从那四散的衣襟吹了进去,姚锦玉猛然清醒过来,忙便挣扎着道:“文哥哥你别这样!你快放开我!”
谢少川怎会听她的话,他虽一双手在四处点火,可那手臂却仍旧紧紧自后头将姚锦玉困住。姚锦玉挣了两下也是白搭,便闻男人又在耳边轻声低语,道:“我偏不放,大妹妹你这般美,叫哥哥朝思暮想,受尽折磨,实在比死都难受,妹妹便发发好心从了哥哥吧,嗯。”
姚锦玉这一清醒,又听闻这话当即便觉出了不对,急于回头,道:“文哥哥不是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吗?!”
谢少川将手臂固了更紧,不叫姚锦玉回头,一面道:“谁说哥哥我受了重伤?大妹妹也不想想,依着哥哥的身份何人能轻易伤我?不过是些皮毛轻伤罢了,我装成重伤不过都是做给人看的,不那样又怎能叫爹同意退亲,又怎进的了这姚府,怎接近地了大妹妹?还是大妹妹更想我此刻躺在屋中和四姑娘呆在一处也这般待四姑娘?”
姚锦玉虽觉谢少文的声音也有些古怪,可又闻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酒味来,便以为是饮了酒的缘故。因那纸条确实是谢少文所写,带她来的知砚也着实是谢少文的心腹,姚锦玉又情根深种,压根不会去怀疑谢少文,故而这会子她自不会怀疑身后人非谢少文。若然她稍稍清醒一点,或是平日对谢少文稍有防备,便会觉出不对来,只谢少文便不会称呼锦瑟为四姑娘这一点,便足够她警觉了,偏姚锦玉根本无疑。
将才她确实有疑,狠是惊了一下,可听了谢少川的话,登时便脑子便又发昏起来,只觉一颗心飘飘然盛满了兴奋和甜蜜。想着谢少文竟真是因想退亲、想靠近自己这才装伤,又听了他最后那话,姚锦玉嫉妒心起,生恐谢少文恼了真回去和锦瑟厮缠,当即她便忙抬手主动抚上了谢少川的,身子也又靠在了他怀中,羞怯地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