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能不能修复,更会因这画的过早被毁而觉着它定然是能够被修复的。背上损毁吴梅子真迹的骂名,她姚锦瑟还能有什么好名声,不知的人说起只会觉着她举止粗野,再来一个文雅有才情的女子也是万不会做出此等莽撞毁画之事的。
更有,现下这条案边留下的皆是真正爱画之人,当场瞧见她姚锦瑟毁了那画,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对她都不会有好感,那柳老太君当下便会厌恶于她。
锦瑟明白了这个,对柔雅郡主当真是恼恨不已,她不曾招惹于她,她竟如此歹毒的要害她,这岂能不叫人又恨又愤!
“微微!”耳边传来廖书敏惊诧而担忧的声音,锦瑟抬了下身子却觉腰上一阵抽疼,她蹙了下眉却一脸惊慌地道:“快,看看那画没被我碰到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倒还想着画!你怎样?有没哪里伤到?好端端的怎就摔倒了!?”廖书敏说着忙跪在地上将锦瑟扶坐起来,而那边柔雅郡主已被扶了起来,锦瑟尚未答话,她便紧张的道。
“姚姑娘你没事吧,都怨我,自己没站稳不说竟还撞到了姚姑娘你。”她说着忿忿地盯了眼赵海云,道,“赵妹妹若有什么不懂要请教柳老太君,和姐姐说了,姐姐自会给妹妹让道,妹妹何故硬挤,还害的姚姑娘跌倒险些还毁了画。”
锦瑟听柔雅郡主撇了干净,见害她不成便又将错处往赵海云身上推,一石二鸟好不奸猾,她被廖书敏扶起来,却痛呼着令众人瞧见了她被踩的紫青的手背。
那赵海云也不是蠢的,本无言以对,听到锦瑟这一声痛呼,又瞧见她那伤痕累累的手,当即便诧着道:“柔雅郡主这话何意,方才明明是你自己个儿让开了,我才过来的,何曾挤过你。哎呀,姚姑娘的手怎被踩成这样,这倒似被人踩上还狠狠地揉了两脚一般,这若再用些力气,姚姑娘的手岂不就残了?姚姑娘你快活动下手指,看还能不能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