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重力而发出的撕裂声,她的心一片冰冷,手脚被缚,她的挣扎都成了螳臂当车。
那日在宫中被黄立标欺辱,锦瑟也不曾这般惊恐过,在这个密闭的暗室中,面对显然已不惧任何东西的谢少文,她无法做到无畏无惧。
锦瑟很清楚,谢少文对她的了解太深,对她的憎恨和防备也太深,对待黄立标时的她的那些伪装和迷惑在谢少文这里半点用处都不会有,哭泣哀求更只会换来谢少文更畅快淋漓的发泄罢了。
锦瑟现在唯一想到的便是就势去激怒谢少文,这样他兴许才会疯狂会失去理智和警醒来,想着这个锦瑟挣扎的愈发厉害,怒斥道:“谢少文,你不是人!放开!”
见锦瑟挣扎的厉害,谢少文果然被激怒,手中动作越发粗鲁起来,口中却还谩骂道:“姚锦瑟,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如今在我面前倒装起忠贞烈女来了,你原便是我谢少文的未婚妻子,原便是我谢家的人,我要叫你知道,即便你处心积虑地退了亲事,计谋算尽地令我武安侯府万劫不复,你姚锦瑟生是我谢少文的人,死也得和我一起!”
随着裂帛的撕裂声,锦瑟的襟口大开,瞬时露出里头冰蓝色的肚兜来,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锦瑟毛骨悚然,再听谢少文的话哪里不知他要做什么,登时也不知是气还是怕,娇躯不住地颤抖起来。
谢少文却不知从哪里摸出火石来,快速地点燃了油灯,这才目光紧紧地盯着锦瑟,入目他身下的女子,衣衫散落,细致的锁骨和起伏的胸线在微弱的光影下泛着如玉的光泽,因气愤和挣扎她的肌肤在他目光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绯红,那绯色如染,映着她烧起怒火的晶灿眸子,越发显得香艳动人,令谢少文猝然屏息,方才还狰狞的面孔一下子便地痴迷而沉醉起来。
他伸手抚弄着锦瑟的脖颈,她精细的锁骨,声音柔软而带着丝丝哀求,道:“微微,我是那么爱你,我谢少文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