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颇有嫡支,正因为此技艺在两年前泄了出去使得织锦楼创下了套新双面绣法,并且挤掉了姚家皇商的资格,使得姚氏一门的绣品生意都受到了极大影响。
这样出卖祖宗的行为已是恶劣到了极点,众人却不想竟是姚四老爷做下的,这下子再没有人觉着将姚礼赫一房从宗谱中除名有什么不对了。族老们商议之后便由姚柄汪将他们的决定宣布出来,姚礼赫几人大惊失色,然而族中各家的家长们竟对这个决议非常赞同,眼见无异议的族人已然占了十之七八,族长便向众人拍案将此结果彻底定了下来。
此事族长方才带着族老们向廖家两位老爷并廖书意致歉,道:“不知两位廖大人可还满意本族的处理结果?”
廖二老爷眯着眼笑了,沉吟一声却眸光一转瞧向了人群后的姚家西府唯一的嫡子姚礼瑞,突然出声道:“族长该问问那位瑞大爷,看他是否对此结果满意才对……”
族长等人听罢皆愣了,而姚礼瑞也抬起头来满脸茫然之色地瞧着廖二老爷,半响方笑着道:“不知廖二老爷此话是何意?”
廖二老爷也笑了,道:“这要被除宗谱的可都是瑞大爷的嫡亲堂兄弟们,瑞大爷便没一句话?也不为他们求个情?”
姚礼瑞此刻心中七上八下,一时间弄不明白廖二老爷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怀疑了他,在试探于他,便露了哀叹之色来,道:“非是我狠心,实在是堂兄弟们此次做的太……哎,当年早知会如此,说什么我西府也该将两个孩子带回西府抚养,可事到如今已是晚了。我虽不愿瞧着血亲被赶出宗族,可是那两个孩子也是我的亲侄子,如今他们受了这样的委屈,廖家大老爷又英年早逝,我也是有良心之人,虽心痛却无法原谅他们,几位堂哥便恕小弟我不能为你们求情了。”
姚家西府和东府不和睦众人皆知,听姚礼瑞如此说大家也没觉着有什么古怪,廖二老爷却又笑了,道:“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