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子刘管事闹着要搜院子寻他们主子,王爷看此事该如何……”
锦瑟方才就心有不安,如今闻言便是一惊,只觉出了大事,忙欲起身,她身子一动,完颜宗泽却大掌按在了她的肩头,道:“别动,就要描好了。”
锦瑟见他仿似没听到永康的话般,一双蓝眸只专注地盯着她,心一急却想起他方才说今儿早上未必会进宫的话来,不由狐疑地又瞧了他两眼勉强压下焦虑来。
完颜宗泽描画好放下黛笔,这才瞧着锦瑟笑起来,道:“瞧瞧为夫的技艺如何。”
说话间拿了把镜递给锦瑟,锦瑟接过一照,却见她的一双笼烟眉在他手下眉色略浓了些,眉梢轻扬,映着那一双含情目,愈显妩媚娇艳,好似雨后海棠,染尽胭脂画不成。
不想完颜宗泽竟有此技,又念着他方才挽发的动作,锦瑟愈发狐疑,盯着他,道:“原以为王爷这一双手只会握剑挽弓,倒不想还有此能耐。”
完颜宗泽面上便扬起了得意之色,道:“区区描眉挽发怎能难得倒为夫……”
一旁永康听他口气大,唇角便抽了抽,暗自腹诽,王爷头一回拿他描画,只差没将他一张脸描成鬼画符时可不是这般说的。
余光见完颜宗泽抱住了锦瑟,永康却不敢再看,悄然退出了屋。而屋中完颜宗泽却将下巴低下蹭着锦瑟的发,道:“方才叫我什么?”
锦瑟瞧他眯着眼,便莞尔一笑,道:“八皇子的事无碍吗?夫君到底在买什么官司。”
完颜宗泽听她唤了夫君这才俯身在她唇角轻印一吻,道:“有些人将这武英王府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很快便会知道犯了大错。不急,便是天塌下来,为夫也得先陪微微用膳不是。”
锦瑟见他面上半点忧色也无,又想着王嬷嬷说他昨夜出去过一趟,便不再操心扬起笑来。
他们早膳尚未用完,外头便响起了一声尖厉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