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刘海江便道:“郡主和家妹是手帕交,郡主自上回宫宴得罪了那位,便被盯上,连日以泪洗面,家妹甚为忧心愤慨,听闻那位是个心胸狭隘的,如今成了王妃更盛气凌人,大婚时似又借机欺凌了郡主。这还不算,那位的弟弟听说竟无中生有找了几个百姓欲将侯爷告上庙堂,此事非同一般,小弟我也是……”
刘海江口中那位自说的是锦瑟,金依朵是金忠治唯一的妹妹,妹妹这些时日被拘在府中很不畅心,金忠治自然是恨极了锦瑟,更有这两日祖父和父亲的决定叫他郁结愤怒非常,一想到自己金尊玉贵的妹妹要去给人做妾,他便恨不能冲到武英王府将锦瑟给撕碎,只无奈他除了吃喝玩乐长处再没,根本便不敢忤逆祖父和父兄的决定,却因此也窝了一肚子火。
他听了刘海江前几句话他已满是戾气,此刻听了他其后所说之事却一诧,道:“什么欲将我父亲告上庙堂?这是何时的事,我怎不知?”
刘江海闻言这才一个激灵酒意尽消,又诧异地瞧了金忠治两眼便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兄弟方才酒气重,说了胡话了……”
见他这般金忠治怎会不疑,见他欲走一把便抓住了他,厉声道:“你他娘的耍二爷呢,还不赶紧一五一十地给二爷交代清楚,不然仔细你小子的皮!”
刘江海见他满脸戾气,挣了两下未挣开,这才服软认命地道:“二爷这边请,这事非同小可,咱们寻个地方慢慢说。”
两人片刻进了一间雅室喝了茶,刘江海才道:“便是昨日兄弟府中有个管事自云州办货,回来时在京郊不远的双月村巧合遇上了姚家公子,无意间见其和三个衣衫褴褛的百姓相谈甚欢,因觉奇怪便刻意打听了下,二爷当怎地,那三个百姓竟是上京告御状的,所告可正是世伯啊,如今三人已被那姚家的小公子秘密带进京城了!”
两人又密谈几句,待金忠治明白了来龙去脉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