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陈彦谡是个合适人选便召回了他,一问之下他倒爽快当下便领了此职,这一去便是三年。
此次他回来正是因前些时日,朝廷问罪北罕国毒害太子一事,他一路风尘回到京城便听闻了武英王妃遇害险些小产一事,未曾回府便赶来了这里,万没想到会因此见到皇后,听闻皇后的问话,他站起身来,却不敢抬头直视皇后,只盯着她衣襟上绣着的繁复凤凰腾纹,只觉那明晃晃的黄色直灼人眼,声音却平稳沉声回道:“微臣听闻王妃遇险,因微臣这个义子还通些岐黄之术,故而才带他来了王府,希望能帮得上忙。”
皇后便道:“陈大人有心了,王妃虽已保住了胎儿,但若有良医多看看也是无碍,如此朗儿便快带陈大人和这位公子进府吧,本宫便不多留了。”
皇后言罢按耐住一切心绪,力持举止平稳优雅地登上马车,微微弯腰进入凤辇落座,黄色的帘子垂下,她瞧见马车旁陈彦谡再度锵然跪下,耳听着他微沉的声音响彻在马车旁‘微臣恭送皇后娘娘’,她听在耳中心中一片刺痛。
待凤辇缓缓而动,阿月公主又掀开垂幔往外瞧了眼,见完颜宗泽亲自扶起陈彦谡来,而陈彦谡却向这边瞧来,她便忙向他轻轻颔首致意,放下窗帘便笑着道:“原来是陈叔叔,我说怎瞧着有些眼熟呢。”
她言罢回头却见皇后怔怔的发呆,竟似完全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她一诧便又唤了一声,“母后?”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道:“你竟还记得他……”
阿月公主便道:“自然,我五岁才离开家的,记得小时候陈叔叔常于我和六弟玩,他还教六弟骑射。对了,我走失那年上元节他还将女儿架在肩上带女儿游花街呢。”
皇后闻言只一笑便似疲累地闭上眼睛靠在了车壁上,阿月公主扯过一旁放着的软毛毯子给她盖上,一时马车中便只闻马蹄声和车子压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咯吱声。
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