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洼的小坑儿,好像在细沙石上滚了一遍似的,而背部更是佝偻着,好像忍着很大的疼痛,直不起腰来。
丁帅帅低下了头,默然不语。
“说啊!我问你,是什么人打的你!”毛老师向前一步,喝问道。
在武略学院执教的老师们,特别是毛渐勇这类年轻气盛的老师,就和古时候开馆授徒的传统武师差不多,自己的学生或徒弟被人打了,就跟打了自己一样,如果自己不去找回这个场子,再继续教学时脸上也没什么光了。
丁帅帅仍然一言不发,一副想息事宁人的样子。
林千羽正想挺身而出,承认昨晚是自己和他动手了,而就在这时,站队的同学中一个男声响起——“毛老师,昨晚打了丁帅帅的人,就在咱们这个教室里!”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和丁帅帅私交甚好——其实是丁帅帅狗腿子的光头。
“王清光,把话说全了!是哪一位同学?”毛老师转身喝问,脸上的怒气更盛了。
众所周知的,不止这个班级,武略学院的校规校纪上有明确规定,严禁武校的学生在校外与人私斗、与同校校友私斗,以及以切磋武艺的名义与周围几个武校的校友殴斗,如果触犯这一条,轻则记过处分,重则开除学校。
至于所谓的篝火拳赛,这是经过校方高层允许的,武略学校的同学们定期举行的友谊赛——规矩是人定的,怎么说怎么合适,这在武略学院也是如此。
“张清光,少说两句吧!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大么?”门口的丁帅帅向教室内的张清光说道。
“帅帅哥,有人仗势欺人,既然你被人欺负了,那不就得让毛老师主持一个公道么?这口气,你咽得下,兄弟我也咽不下啊!”
张清光说着,一指林千羽,说道,“毛老师,昨晚在篝火拳赛上打了丁帅帅的,就是这位林千羽!其实说打都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