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给白名鹤换了一杯热茶:“少爷,对方是知府?”
“我是知县。”白名鹤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然后解释道:“一个知府想杀人,无论是他要杀谁,都需要一个表面上的借口与理由。杀一个奴隶,他只需要找一个偷钱的借口就行了。可杀一个平民,他就需要找一个复杂一点借口。”
清荷点了点头,认同白名鹤的说法。
“他要杀有功名在身的人,那么这个借口就相当的不好找。就我对大明律的了解,不仅仅是不好找,而且是非常难着。更何况还是一口气杀好几个,那就更难找了。我是正七品,他想杀了我,更难。”
“是,一个知府要让杀一个县令,肯定要许多许多的借口,而且还要把这个县令送到京城去问审,或者有巡抚过审。所以无论少爷现在作什么,知府在短时间拿少爷是没有办法的,但他可能会记恨你。”
白名鹤爽朗的笑了几声。
“这姓钱的,我原本就不会和他成为一伙。在廉州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值得结盟的人。除此之外,最多再有几个合作者。但与知府,我和他的关系是对立的。送你一句话,永远不和你的顶头上司走得太近!”
“为什么?”清荷真的不理解了。
“因为,你要升职,就和他平级了,所以要巴结也是巴结你上司的上司。这就是我白名鹤的官场之道!”白名鹤很得意自己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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