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叶雨烟咯咯笑道:“做什么梦啊,你的枪伤是让梁浩给治好了。”
“他治好的……”叶哀狐一惊,然后就见到自己的衬衣纽扣都敞开着,连胸前系着的红布带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那……那他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叶哀狐差点儿又尖叫出声音来,她连忙捂住了衬衣,窘道:“小姐,你怎么能让他给我治枪伤呢?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叶雨烟道:“他是大夫,给病人看病是天经地义的。难道说,他给一个女人看病,那女人就要嫁给他?这是什么逻辑。”
“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这边的事情交给洛水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华海市,要把金鼎兵工厂建起来。”
相比较金鼎奶花酒,还是兵工厂重要,这边的生意对于叶雨烟来说,只能算是副业。
叶哀狐的伤势刚刚恢复,又有扎布尔盯上了叶雨烟,梁浩还真不放心。
等到吃完早饭,他亲自押车,一直将叶雨烟、叶哀狐和叶虎送出了三里岗镇。反正,这边的事情,都交给叶洛水了。这也是锻炼叶洛水的一个机会,叶洛水很激动,连连点头,一定会把金鼎奶花酒厂给建起来。
在车后备箱上,杜常山又给装了挺多的土特产,还有两坛子奶花酒,让梁浩带回去。坐在车上,空气中飘荡着尴尬的气息,叶哀狐比往日更是霸道了,一双眼眸时不时地横梁浩两眼,看她的架势,就像是梁浩将她给扒光了衣服,蹂躏了似的。
这点,梁浩倒是问心无愧,在大夫的眼中,只有患者,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再说了,谁让你受伤了,谁让你是女人了,老子给看病,难道还看出错来了?而叶雨烟,跟梁浩轻声说笑着,让他在猎鹰特种大队多多注意身体,倒有几分像是小媳妇在叮嘱着丈夫。
二人间很纯洁,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是她连小时候戴着的红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