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凌挑高了一边的眉,吞下了披萨,伸手拿起一块递给梁意柔,她赶紧拿过来,张口就咬。
“急什么。”他低骂了她一声。
梁意柔随即慢下速度,小口小口地吃着,一双眼睛开始打量起周围,“这里是……”不像是饭店。
“我家。”
什么?他家!没事把她带到他家干嘛?
梁意柔的想法才浮现,头顶上就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怎么,看不上?”
梁意柔不回答,快速地吃着披萨。
尉迟凌吃饱了,两手一空,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肢,轻轻地抚弄,调,情的手段让她耳根都红了,“我在吃东西。”
“嗯。”尉迟凌应了一声之后停止了动作,在她松口气的时候又问:“疼吗?”
梁意柔差不多要忘记这件事情了,现在他一说,她就怒了,抓着披萨的手激动地挥舞着,“你干嘛……”
话一顿,事情都发生了,而且是在她默许下发生的。
梁意柔默然,说什么都无意义了。
尉迟凌边扯着笑,手伸到她的腰部缓缓地揉着,缓解她的疲惫,“男女朋友发生关系很正常,不是吗?”
她跟他才不是!梁意柔咬着唇,“你上次明明说算了的。”
她也已经打好主意,过几天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只要不碍着别人的眼就好。
逃跑的行为很可耻,但她反而喜欢这样,有些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等个几年,说不定问题也就没了,现在好了,一转眼又跟他扯上关系,这下子是剪不断理还乱。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尉迟凌干脆地把事情推到梁意柔身上,是她一定要出现在他的眼前,是她一定要醉,态撩人,是她一定要勾出他的怜惜之心。
听到他的话,她的脸整个都黑了,这倒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