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烫伤,那时道歉的人还是她。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永远向他低头、向他道歉,心脏剧烈地收缩着,痛得他失神。
就连他吃了她,她也没有拿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以为她可能是欲擒故纵,可能是怀恨在心,但也许根本不是这样
tang,在她的生活中,能得到的少之又少,得不到的倒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的性子才会这样,时而倔强、时而认命,把什么事情都藏得深深的,就像她背后的疤痕,谁也瞧不见,只有撕开她的外衣,才能清晰地看见她的内心。
听着继母给她安排的相亲,他的心不由地嫉妒,恨不得想把那个男人给生吞活剥了,满腔的怒火却在知道她的不愿意之后,神奇地消失了。
但是知道她要离开,无声无息地离开,若不是听到继母与她侄女的对话,她走了,他也不会知道。
这个女人,他跟她之间已然纠缠了,她还妄想无声无息地一个人离开,一想到她要走,一想到他面对的可能是空无一人的屋子,他的心跳动地越来越急了。
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方突然冒出一辆车,他暗暗吃惊,一个转向,车子迅速地撞向了一旁的大树,车子发出一声巨响,安全气囊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
梁意柔整理好所有的东西,用大小不一的纸箱打包好了,她看了看周围,眼里升起一抹不舍,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想着搬家公司的人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太不可靠了。
梁意柔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她拿着手机正要打过去,门铃先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门,心想总算来了,可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站在门口的哪是什么搬家公司。
尉迟凌穿着一身浅色休闲服,头上绑着一层白色绷带,脸上似乎有些擦伤,那副狼狈的模样,让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