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知道此段历史的也少之又少,马宝迅速恢复了平静。
“我军主力大半在此,弹药也多数支应东征,其他地方则守有余攻不足,甚至个别地方略有些空虚。”朱永兴继续说道:“贵州吴三桂、桂林孙延龄、贺州马雄暂时相安无事。但不意味着他们会老老实实。如果我军顿于广州城下,知者谓先扫周边的战略,不知者还以为我军已是强弩之末,露出疲态。”
停顿了一下。朱永兴喝了口茶水,微微一笑,说道:“这下诸位明白了吧,攻取广州一为消灭尚逆,另一方面也是震慑霄小。使其不敢异动。何况,福建耿逆与尚可喜有亲戚关系,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岂能不懂?只是没料到我军如此神速,援军似有些迟缓。以雷霆之势拿下广州,则观望者心寒。助战者势孤。”
话说完了,道理也剖析得清楚明白,众将也没有异议。如何尽快攻克广州便提上了桌面,要当着朱永兴的面布置妥当。
“殿下,广州临海,地下水位高,掘进坑道有些困难,需要边挖边加支护。”王谢先陈述了工兵部队的堪测情况,毕竟攻克新会后,工兵的作用最大,无疑也增大了众人对坑道爆破的期望和信心,“再加上填塞护城河等准备工作,至少需要七八天才能完工。”
朱永兴赞赏地点了点头,能在复杂的土质条件下实施坑道爆破,说明工兵的技术又有了长足的进步,耗费时间倒算不得什么了。
见朱永兴的目光移注到自己身上,汝阳王马宝开口说道:“除了坑道爆破,我军还有火炮轰城。按照资料,尚、耿二逆攻取广州时,动用火炮七十三位,猛烈轰击西北角城垣,两天时间便将此处城墙轰塌三十余丈,清军由阙口涌入,广州遂破。”
朱永兴含笑点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军火炮强于尚、耿二逆,集中百门应不是问题,属下之意是仍取西北角为突破口,集火轰击,由此破城。”马宝得到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