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统治下的民众没有了领导核心。能更快地融入湄公、河仙两省的统治秩序。
朱永兴这么快便想出了应对之策,易成有些惊讶,但处理这种国与国之间复杂关系的能力,一直是朱永兴的强项,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和建议,只能是如实记录,遵照执行。
公事汇报请示完毕,易成并没有急着走,终于还是把心中的话讲了出来。自然是对朱永兴将郑昭达送来的侍女遣散一事。
“孤王知道你们是为孤好,为以后铺路奠基,但这思路和做法却是孤所不喜欢的。”朱永兴微微一笑,拿过纸笔,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字,指点着说道:“这件事情并不复杂,只需如此去办便可以了。等王妃和思威族长来到广州,你与他们再细商一下。总要以假乱真,绝了他人之口。”
易成看着“指鹿为马”这四个字陷入了思索。好半晌才苦笑一声,说道:“殿下重情重意,实在令人钦佩。既是这样,卑职便不再多言了。”
“赵高尚能如此,孤王岂不如他?”朱永兴呵呵一笑,自信地说道:“孤王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又有谁敢置疑多嘴?”
“殿下所言甚是,此事成与不成,还是取决于霸业是否能成,而非他人之物议。”易成对朱永兴的想法已是完全明了。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赵高为什么敢指鹿为马,却没有人敢直言揭穿,还不是位高权重,无人敢惹。而朱永兴现在的威望和权势已经超过了历史上的赵高,而且还在逐渐增加,只是位高权重怕也不够形容了。而朱永兴敢于使用这个手段,除了暴露出他的野心,信心满满也是不言而喻。
对此,易成虽觉有些生硬,但也未觉得不能成功。况且他们这些人虽然嘴上说得谨慎,却早已将朱永兴视为君主,与朱永兴也是彼此心照不宣。易成没了疑问,又询问了朱永兴的大概安排,便告退而出。
以前想得挺复杂,其实呢,在位高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