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州驻防。
对于要以少数民族统治主体民族的满人来说。对汉人的心理情结是难以消除的。既要使用,可鄙视、猜疑、防范却是司空见惯,特别是在他们所不熟习的领域,更是害怕汉官汉将一家独大。
施琅无用武之地,提督马得功的水平又实在有限,清军空自拼凑出一支兵力、船只还算上规模的增援部队,却终于是重蹈覆辙。在海战中惨败并丧失了最后的水师资本。
海路援军已绝,郑军大将刘国轩、冯锡范又与明军陆战队联手,分别击败了耿藩的陆路援军王进和刘炎两部,漳州遂成孤城。明郑联军便可以放心攻打。而漳州清军得到援军无望的消息后,军心、士气为之大丧,内部也混乱起来。
防守漳州的清海澄公黄梧徬徨无计,染病卧床。其子黄芳度见明郑联军势力正炽,有心投降,却又心忧其父黄梧与郑氏结怨甚深,内心始终不安,遂密遣人与明军联系。在得到明确承诺后,黄芳度软禁其父,并与手下突然发难,杀南洋总兵许龙、耿藩部将刘豹,献城降于明军。
在东征之战中,清军战意不坚的原因有很多,而其中的沿海迁界,以及清廷将投诚官兵及其眷属一律强制送往外省垦荒屯田,无疑是很重要的。短视而自大的清政府出于对汉人的防范,大海的恐惧,采取的这些愚蠢政策使已降者离心,未降者寒心。对于多为沿海人士、留恋故土的广大投降官兵来说,明郑联军气势汹汹,岂不正是他们得以逃脱苦海的机会?
不只是低层官兵对清廷的政策深恶痛绝,连一些高级将领对此也极为不满。比如悍然举旗造反的碣石苏利,施琅所部提标游击钟瑞、中军守备陈升,还有很多降清的郑军旧将。
对于这些反正或投诚的官兵来说,象黄芳度这样做出“降明不降郑”决定的要占绝大多数。明军为正统,明廷为正朔,明朝已奄有数省……这些原因当然重要,而“好马不吃回头草”,恐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