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那东西就根本没你的份儿。”王光兴冷笑道:“现在嫌少了,那是你糊涂、自私,怪得了谁?”
贺珍左瞅瞅,右看看,莫名其妙。此事因他而起,此时倒没他什么事儿了。
“算了,吵来吵去有什么用。”郝摇旗晃悠着身子站起来,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蹒跚着向外走,“章程早定了,现在又反悔,好生无趣。若是不服,便去找黎尚书分说,自家兄弟闹个红脸,有意思吗?”
王光兴眨了眨眼睛,哼了一声,跟在郝摇旗身后,也扬长而去。
马腾云一直不掺和,此时苦笑一声,对依旧气呼呼的党守素说道:“这事儿呀,若摊到桌面上说,咱们确实不占理儿。当初已经说得清楚明白,现在不认账,可就丢人了。”
“你倒是想得开。”党守素翻了翻眼睛,一屁股坐了下去,椅子咯吱咯吱直响。
“想得开也好,想不开也罢。”马腾云随手拿起根筷子,敲了敲桌子,说道:“我是觉得既于事无补,索性便认了,从长计议嘛!”
“如何从长计议?也象王光兴那厮似的,上赶着去巴结。”党守素口气缓和了下来,盯着马腾云。
“王光兴是聪明人,你也莫要瞧不起他。”塔天宝突然插话道:“朝廷现在是岷殿下说了算,这可不是个懦弱易欺的主儿。李定国如何,当初在朝廷中一王独大,现在呢,不是也退避到四川。能把军队整顿成一块铁板,能令那些将领尊奉号令,不敢违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七军哪,讨朔军只是其一,装备更是居于末等。”马腾云咧了咧嘴,说道:“还有水师。长江水师只是其中一部,郑家曾独霸东南,现在如何了,郑经还不是不敢与岷殿下争锋,跑到台湾种地去了!”
屋内安静下来,这样一分析,各人都在心中盘算自家的实力,震惊不已。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贺珍低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