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酒喝多了,我今天可就不能坐在这里了,当然了,坐在这里也不好。”
皮二丁快步走了过来,一把从李默手上抢过酒壶和大半只鸡,骂道:“你们这帮竖子,就不能给老子留点?刘东家是请我们大家一起吃的,你们怎么就顾着自己。”骂了两句,他也蹲到刘修的前面,陪着笑道:“刘东家,你虽说是受了委屈,遭了牢狱之灾,不过呢,我们兄弟却是跟着你享福了。你老人家一来,我们这洛阳狱简直是破壁生辉啊。”
“是蓬荜生辉!”李默呸了他一声,抢过酒壶灌了一大口,用脏兮兮的袖子抹抹嘴:“我说老屁,平时说你没学问,你还不承认,这下子在刘东家面前出乖露丑了吧。”
“你有学问?”皮二丁没好气的反驳道:“斗大的字,认识两箩筐呢。你倒是买了《洛阳志》,可是你说句实话,你是看字儿多,还是看画儿多?”
李默涨红了脸:“我看画儿怎么了,你知道个屁,这画儿可就是刘东家画的,画得那么好,我多看看有什么不好?总比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女人的奶子和屁股看好吧。”
“是刘东家画的?”皮二丁有些不相信,疑惑的看着刘修。刘修强忍着笑,点了点头。皮二丁咕哝了两句,又说道:“我觉得吧,刘东家画的洛阳虽然好看,可是最好看的还是他画的女人,啧啧,你那个屁股多圆,奶子多翘,比我看过的女人都好看。我说刘东家,是不是你看到的女人都是这么好看的?”
“噗!”刘修将一口酒全喷在皮二丁的脸上,李默也忍不住笑了,抬手给了皮二丁一下:“老屁,刘东家是什么人,和他来往的女子有多美,又岂是你能想得到的。”
……周异很快查明,曹节之死的确不是他杀,与刘修没有一点关系,而曹破石之死虽然诡异,但是是被王越所杀却是确凿无疑。鉴于刘修虽然是个囚犯,但是既不能有用刑,又不能诬陷,留在牢里除了每天和狱卒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