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尺律,凡有劫质,并杀之,不得顾惜人质,不得赎以财宝,开张歼路。玄岂敢以一子之命以乱国法?”
有这个法律吗?这可不太人道。刘修用眼神询问杨彪。杨彪点了点头,表示桥玄说的没错。刘修虽然有些腹诽,可是现在不是腹诽的时候,既然桥玄愿意牺牲儿子,他的担子就小多了。
“我来试试吧。”刘修对杨彪说:“我尽最大的可能把孩子救下来,可是万一救不下来,你也不要怪我。”
杨彪无奈的点点头,他也是无法可想了。要击杀那三个劫匪很容易,派上几十个人上去一阵乱砍,除非对方三个人都是刘修这样的勇士,否则没一个能逃脱的。只是他实在不忍心那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死了,哪怕是他的亲生父亲要求这么做。
刘修对许禇和张飞使了个眼色,解下了腰间的环刀,走出了堂屋,进了后院,站在院子里,他四处看了看,只见二楼上窗户紧闭,只打开一个缝,里面隐约可以看到人影。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卒守在楼梯口,几个持弩的站在各个角落里,把小楼围得铁桶也似,里面的人是插翅难飞。
刘修从一个士卒手中要过一个盾牌,护在自己的身前,不紧不慢的向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道:“楼上的人听着,我是来谈判的,我没带武器,你们不要紧张,有什么话好好说。”
“谈什么判,拿钱来赎人,要不老子一刀把这个小子宰了。”一个粗嗓门在楼上响了起来,伴随着一阵家具被打翻的声音。
“我说这位兄台,你是求财还是报仇?你要是想报仇,就不要废话了,一刀斩了桥公子,然后等着被人砍成肉酱,也省得我白费口舌。你要是求财,那你就开开门,我们商量商量,有什么事不好坐下谈,非要动刀?”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了房门。里面沉默了片刻,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透着血丝的眼睛,一看到刘修他们,吃了一惊:“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