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临战阵,但多少有些了解也是好的。”
“喏。”刘修转身向天子请示。天子点点头,示意蹇硕挂起地图。刘修指着地图,将并州的形势一一解说,特别强调了沿边各关的形势。他最后说,“如果说洛阳是大汉的心脏,那并州的崇山峻岭就是护在心脏前的肋骨。守不住并州,草原上的蛮胡就会一直杀到河东,饮马洛水,这样的事并不是危言耸听,我想诸位对本朝初年匈奴人多次入寇河东的事还有些印象。”
“并州失守,居高临下而取冀州,向北可以反击幽州,向南可以直取青徐,万里良田,皆成蛮胡纵马之地,诸位,你们也不能幸免啊。”
“这么说,要想守住并州,就只能在并州实行你的新政了?”袁隗点点头,摆出一副我支持你的表情。不料刘修却摇摇头,“我刚才说了,新政只是下策,谁也不能保证并州豪强会不会成为不稳定因素。”
袁隗有些不安起来:“那你认为上策是什么?”
刘修微微一笑:“我觉得张角在济南所行的便是上策,抑豪强,均贫富,不仅可以集中大量的钱粮来支持北疆战事,而且可以解决流民问题。夫子有言,天下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只要诸位能以身作哲,安贫乐道,以德化万民,我想天下可定,大道可致。”
这天杀的竖子,要以不烂三寸舌杀遍天下豪强吗?袁隗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转向众人,那些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肯再起来发言。
天子快意非常,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完全落了地。刘修都说了,这是不得已的下策,既然是下策,当然不能全面推广,只能将就着用一下,什么时候打败了鲜卑人,什么时候就取消这个政策。更让他高兴的是,刘修把袁隗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我之所以实行这个下策,是因为你司徒无能,什么时候你能拿出钱来,我就什么时候取消这个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