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焚,悔之晚矣。”
他的汉话说得字正腔圆,竟是正宗的洛阳腔,听得汉军大感诧异。
张飞微微一笑,提高了声音,大喝道:“你有所不知,令郎槐纵在鸣鸡山为我家大人所擒,于宁城为我军所败,于梁渠山授首之时,某一一在场,亦有微功,如今又有幸与你对阵,正当送你与槐纵聚首,何来投降二字?要投降,也是你下马自缚,效槐纵讨饶之故技才是啊。”
檀石槐一愣,眼睛一眯,杀气迸现:“你究竟是谁?”
张飞哈哈大笑,拨马回到阵前,大声说道:“众将士,你们可知我是谁否?”
汉军将士凑趣的大声问道:“敢问壮士是谁?”
“我,涿郡张飞,北中郎将刘大人之弟子。某不才,追随大人鞍前马后,小有微功。有何功?某曾随先生于鸣鸡山擒槐纵,于宁城斩窦归,擒风裂,于梁渠山再败槐纵,枭其首。今曰,便与诸位于此,再败蛮胡檀石槐,送他父子团聚。诸君,当努力之!”
汉军将士有的知道张飞的故事,有的却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刘修身边的亲信,现在掌管刘修的亲卫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知道他跟着刘修做下了这么大的事,士气顿时高涨,七嘴八舌的叫道:“都督威武,本当如此。”
“对,送他父子团聚!”
这样一来,汉军原本有些压制的气氛顿时不翼而飞,玄武营带来的压迫感大为减轻。
檀石槐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沉,他知道到阵前不会有什么好话,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吐气开声,声音如同滚滚波浪,硬生生压过了汉军的鼓噪。
“无知小子,休得卖弄口舌,待本王擒杀尔等,看你如何饶舌。”
张飞虽然离檀石槐足足有五十步,还是觉得这声音似乎钻入了耳朵里一样,扎得耳膜麻酥酥的,心中暗凛,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