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和次姊颍阴长公主一样独守终生的准备,对于公主来说,其实她们的婚姻大多都不幸福。
“你看哪天方便,我们带着皇嫡子进宫看看皇后?”
“行啊。”刘修点点头,站起身来,就着婢女手中的铜镜大略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和长公主一起向外走去。
卢植坐在案前,看着面前的粥碗和小菜发愣。刘修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行礼:“先生早。”
“啊……啊,早,早。”卢植连忙招呼道:“坐下吃饭吧。”
刘修入了座,端起粥碗喝了两口,又吃了两片咸菜,卢植就急不可耐的开口了。“德然啊,子行有家书来,说北征大军迟迟没有撤离,上谷的粮食吃紧,那些士卒立了功,却没有得到赏赐,军心不稳,不少士卒四处劫掠,搞得人心惶惶啊。”
刘修放下粥碗,拿起一块蒸饼咬了一口,慢慢的嚼着。“他们应该有文书报给朝廷了吧?”
“到了,可是陛下一直没有下诏,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卢植唉声叹气,愁容满面,“伯珪也写信来了,说辽西太守赵苞为国牺牲,朝庭也没个说法,这样子下去可不行。”
刘修沉默了片刻,有选择的把昨天天子和他说的话转述了一遍,暗示卢植天子可能要对汝颍世家动手,在这种情况下,封赏肯定会拖延一段时间。
卢植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能行,有功不赏,还要追究责任,那天下还不大乱?连光武皇帝度田都失败了,他能搞得好?”
“我看天子的意思,大概是准备乱一场了。”刘修苦笑着摇头,“他现在一方面在安排可靠的人到汝南、颍川任太守,一方面可能要重整禁军,确保洛阳的安全,这分明是准备重症下猛药,以乱治乱的意思。”
“胡闹!”卢植怒不可遏,将竹箸拍到案上:“你怎么不劝阻他?”
“我劝不住啊。”刘修很郁闷的说道:“光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