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美人,昨天夜里听得好戏,有没有做坏事?”
风雪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辩解道:“夫君在阿楚姊姊的房里,我能做什么坏事,难道夫君以为我不守妇道吗?”
“嘿嘿,我没有说你不守妇道,可是一个人就没法子做坏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刘修手一伸,从枕下摸出一个物事,在风雪眼前一晃:“你敢说你没做坏事?”
“我……”风雪羞得把脸躲进了被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这……这不是我的,是……”
“是谁的?”刘修咬牙切齿的说道:“敢瞒着夫君我做这样的事,你的眼里还有我吗?”
“是长公主的。”风雪在被底咯咯笑道:“是她教我的,说夫君喜欢变个花样,我才跟她学的。妾身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讨夫君的欢心罢了。夫君如果不喜欢,妾身就不学了。”
“呃——”刘修想起长公主的独门绝技,这才明白是怎么练成的。一想到那销魂的滋味,他拉开蒙在风雪头上的被子,挤了挤眼睛:“那玩意是个死物,怎么能练得好,来,夫君这儿有个真的,借你练练如何?”
“你……”风雪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光,脸红得能滴血,推开刘修就想跑,刘修哪里能让她逃脱,伸手将她扯回床上,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啊,长公主一回来,你可就没什么练习的机会了。”
风雪一愣,转了转眼睛,突然扯过薄被盖在刘修头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妾身贪嘴,拼着被长公主训斥,也要食个饱。”
看着风雪的眼神,刘修忽然觉得一阵寒意,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金发女子,而是一个舔着嘴唇,流着口水的母狮子。坏了,这一战大概比落曰原还要凶险,弄不好会有阵亡的可能!看来这房中术还得好好练,要不然真没办法对付家里这几个女人,他可不想像西门大官人一样被吸诚仁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