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才好。宋太后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把目光转向太尉段颎。“段公,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段颎嘴里发苦,可是太后发问,他却不得不答。他躬了躬身:“臣以为,幽州一失,袁绍必然会征调乌桓精骑入塞。青兖的战事……只怕会吃紧。”
宋太后眼巴巴的看着他,这个情况她也知道,她想知道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段颎被逼不过,只得再说:“眼下这个情况,只怕并州军入冀也无法解决问题,臣建议,速请车骑将军主持战事。”
“怎么主持?”卢植寒着脸道:“他来主持,无非也是益州军顺江而下,并州军越过太行山进入冀州,与朝廷能做的有什么区别?段公身为名将,却把这个原本属于朝廷的权利推到他的身上吗?”
段颎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再也不说一句话。他和卢植同样是刘修的先生,同样也意识到刘修已经露出了不臣的倾向,可是在他看来,眼下情况紧急,不让刘修出手,就是坐视袁绍坐大,将来再请刘修出手都未必能轻松取胜。何况刘修也是宗室,就算是割据一方甚至篡位自取,总比袁家得了天下强。他虽然这样想,可是他也知道卢植不这样想,而且卢植是先帝托付的顾命大臣,他却不是,如果两人有不同意见,只有他屈从卢植,不可能由卢植来屈从他。
他只能闭上嘴巴。
他闭上了嘴巴,一直以刘修亲戚自居的唐珍也把嘴闭得紧紧的,一字不吐。
宋太后看看他们,沉下了脸:“三公乃朝之重臣,如今天下崩坏,你们却学那些泥胎木偶,一言不发吗?”
卢植脸涨得通红,他知道自己现在该说话,可是说什么呢?公孙瓒败了,幽州丢了,他用以平衡牵制刘修的倚仗没了,除了按段颎说的由刘修来主持战事,他还有什么办法?
可是这样一来,以后还有什么能限制刘修?
卢植拜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