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定他一定会谋反,那只会逼得人家谋反,因为人家就是想做忠臣也不可能了。所以,要做好应变的准备,以备万一,更要掌握好其中的分寸,不能乱来。”
刘修笑了起来,爱昵的摸摸刘和的头:“丫头,有有这样的见识,你就超过那小子一筹了,所以我一直说,你不要妄自菲薄,觉得他比你强。”
“嘻嘻,阿爹,他的确挺聪明的。”刘和羞涩的笑道:“不过,他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有阿爹这样的老师来教导。”
“他要想学,我还能不教他?”刘修嘴角微挑:“他就要来了,我倒看看他是来夺权的,还是来学习的。丫头,你赶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去休息吧。顺便替我把马腾叫进来。”
“嗳。”刘和脆生生的应了一声,迈着轻快的步子出去了。刘和看着女儿的背影,嘴角挑起骄傲的笑容。时间不长,马腾进来了,一进帐,他就给刘修跪下了。汉人通常不行跪拜礼,只是弯腰鞠躬,特别是军中,军礼中更很少有双膝跪倒这样的大礼。刘修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将马腾扶起来。
“寿成,何必至此。”
“请将军开恩。”马腾双目垂泪,“姑祖母年事已高,袁公又中风疾,虽生犹死,少主废了一条腿,他们已经不可能再生是非。如果到那边远之地,家国万里,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于异乡。将军,这样做太残忍了。马腾愿意举家迁往曰南,只是请将军开恩,饶他们一条生路。”
“寿成,我实话对你说,以袁家的罪孽,不株连九族已经是法处开恩。流放是意想之中的事。公路在长沙也好,袁隗在平舆也罢,他们都不是主动投降的,只不过没了生路,这才不得不弃械。说是投降,其实就是战败,这句话,你不会不承认吧?”
马腾不吭声了。
“再说了,陛下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当初就让公路写封去劝降,可是袁隗听了吗?我敢说,袁隗这是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