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叶蓁蓁，叶蓁蓁睁着一双美丽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车窗顶。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她在看什么？

“蓁蓁……”楚然开口，声音也嘶了，抬起来去摸她脸的手也在颤抖，“蓁儿？”

叶蓁蓁终于有了反应，猛的坐起来一把挥开他的手，拉过被他扯不成形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一双眼睛无神的看着他：“满意了？还要再来一次吗？”

楚然只觉得自己被一箭穿心，心脏血淋淋的被射了一个大窟窿，他为自己刚才做过的事而后悔，他很生气，可是生气也不能做那样的事，不能强迫她在车里做那样的事。

这是伤害！

他好不容易才让她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他怎么能又一次做那样混账的事伤害她呢？

“叶蓁蓁，你打我吧。”楚然颓废的想要去拉她的手。

叶蓁蓁整个人缩了一下，像是受到危险的小动物，身体都轻微的抖动起来，楚然心里越发的难受，肺部里的空气似乎快要被抽光，呼吸都开始困难。

他伸出去的手无力的收了回来。

*

回去的时候叶蓁蓁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楚然好几次侧头看她，她都是靠在玻璃窗户上，一言不发。

三十分钟左右后，渐渐到了自己的公寓，楚然偏头一看，叶蓁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没有吵醒她，更加害怕吵醒她，他怕她醒过来后用那种戒备的眼神看着她，所以他熄火停车后就坐在驾驶位子上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他伸手拭掉她睫毛上的泪，俯身过去轻轻一吻落在她的嘴角，极轻极轻的一句话从嘴里溢出来：“对不起。”

怀里的人身体一僵，楚然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他抱着她上了楼，她轻的很，他抱在手里一点也不觉得重，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