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兰德眉头一挑，笑道：“看来，你醒得比我想象中更早。”

一边说，一边随手抓了张椅子坐下，没急着开口说话，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房间中的布设。

窗外风雪满天，屋里却很温馨，杜兰德显得很随意，面带微笑。神情温和，白虎看似平静的脸se之下却透着些复杂和不自然。

“……很可笑吧？”沉默一会儿后，白虎忽然说道。

杜兰德正好奇地看着柜子上的一尊jing美木雕，闻言回过头来：“什么？”

白虎深深呼吸了一次。偏过头直直盯着杜兰德，jing致的面容上渐渐泛起苦涩：“我是说，我和其他几位车曾经算计过的人，原来竟是牧者之城的主人。杜兰德……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可笑？想必在您眼里，我们都是些目光短浅、可笑又可怜的跳梁小丑吧？”

杜兰德笑了笑，出奇温和地说：“这次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才是真正可笑。”

说完，杜兰德上身微微前倾，伸手解开白虎的衣袍，白虎身子动弹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旋即重新安定下来，任杜兰德施为。

杜兰德的脸se很平静，也很专注，十指如簧，将薄薄的外衫向两边剥开。

外衫之下是一层贴身小衣，杜兰德眉头微皱，双手停顿了一下，片刻后摇摇头，并指如剑，轻点在贴身小衣的领口处，指尖无声燃起一点橘se火焰，随后轻轻一划。

无声无息的，小衣分为两半，然后在两团丰盈鼓涨的作用力下自行向两侧划开，至此，白虎的胸腹部位完全袒露在杜兰德眼前。

白虎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不过仍大致保持着平静，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她看了一眼杜兰德，轻声问道：“我……还有救吗？”

杜兰德默然。

他的目光从白虎左侧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越过起伏的峰峦，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