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也顾不得再与那大汉撕杀,急忙抱起伤者纷纷夺门而走。
那些盐枭一逃走,就听那房中一阵的脚步声响,一个头包扎着白布,脸上虬髯如草满是血污的汉子便在韦小宝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情形显然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厅中众人一见那汉子,都是骇然失色,四散避开,韦小宝搀扶着那汉子就往门外走。
这时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花也从晕厥中被救醒了过来,见此情景急声叫道:“小宝,小宝,你到哪里去?”
韦小宝道:“我送送这位朋友出门去,一会儿就回来。”
韦春花急忙叫道:“不要去,你快给我回来。”
但韦小宝却只是笑了笑,对他娘的话充耳不闻,脚下不停,搀扶着那虬髯大汉出了大厅。韦春花虽然着急无比,一方面是惧怕那虬髯大汉的威势,另一方面也是刚从晕厥中苏醒过来,身体虚弱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和那虬髯大汉一起离开了丽春院。
韦小宝和那受伤的虬髯大汉前脚一走,西边一间厢房的门顿时打开,一个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就从中走了出来,赫然正是凌牧云。原来凌牧云自从在城中发现了通缉捉拿茅十八的榜文之后,知道鹿鼎的剧情即将开始,于是每天都来到丽春院中喝花酒,当然仅限于喝花酒,留宿是不会的。一连等了三天,终于让他等到了茅十八与韦小宝结交的这出戏。
来到客厅之中,看到还在那里哭泪抹泪的韦春花,凌牧云暗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大银递了给她,道:“那些盐枭肯定还会回来报复,到时候少不了要从你儿子那里追查那人的下落,万一要是找不到你儿子,你肯定要逼问于你,所以你还是出去找个地方躲几天吧。”
韦春花抽泣着感谢道:“谢谢凌少爷,谢谢凌少爷!”
凌牧云摆了摆手,随即迈步走出了丽春院,只见街道上静悄悄不见个人影,想必韦小宝和茅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