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嫁人做妇的年纪了,平时也曾听庄夫人等宅中孀居的妇人们说起过一些男女之事,因此对于凌牧云那犹自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的异物也并非一无所知,虽是懵懂不清,却也知道那是男子的羞人之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有在想坏事的时候才会出来作怪。
饶是凌牧云久经风浪,自忖脸皮已经够厚,可面对此等情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这是男子早晨起来的自然反应,然后再给双儿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就算他能厚着脸皮说,人家姑娘也得能听得进去才行啊!
凌牧云在这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双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更不说话,两人一时间就都怔怔的呆在那里,彼此间的气氛好不尴尬!
这么下去可不行,他娘的,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左右这脸都已经丢了,索姓就干脆不要脸了!
凌牧云猛一咬牙,装出一副好像吃了多大亏的样子,道:“双儿,我最宝贝的东西让你给摸了,那是只有少爷我的女人才能动的东西,可不能白摸,你干脆就给少我我当丫头,跟着我走吧!”
“啊!”
双儿惊得一声娇呼,又羞又臊,都快要哭出来了。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她算是彻底被凌牧云的无赖战术给打败了,惊惶无措的从床上下到地上,登上绣鞋近乎落荒而逃的向门外疾步走去。
“双儿你站住,你要干什么去?”凌牧云也有些傻眼,这小丫头不是要被他吓跑吧?连忙叫住问道。
“我去给公子打水洗脸。”
双儿匆匆答了一句便慌忙出门而去。
凌牧云看着双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发愣:这下惨了,看样子是真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了,这不会是借口离开然后就不回来了吧?凌牧云啊凌牧云,你怎么说话就不先过过脑子?什么话也不掂量清楚了再说,眼看就要到手的娇俏小丫鬟,这下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