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如此施为,并且由于得不到死刑犯,而干脆将触手伸向一些无辜的人群。
两千平方米的面积,一共有大约五十个操作台,不是每一个操作台上都有“样本”。
卫天望大约看到接近三十个样本,或许没有三十个,而是二十九个半。
在前方不远处的操作台上的笼子里,有个只有半截身子的黑人,从腹部以下的部位已经没有了,不知道被弄到了哪里去。
看笼子里四处都是血的样子,似乎他的下半身才刚刚被夺走不久。
他应该还活着,此时正用茫然的眼神望着卫天望。
卫天望也看着他,双方的肤色并不相同,语言也不可能相通,但这场面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卫天望便能读懂他心中的凄凉。
他无力的蠕动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卫天望觉得他可能是在求自己杀了他。
还有一些操作台上尽是残肢断臂,这些人体的组成部分都变了颜色,想必是在实验中中了毒的人,被解剖后用做分析毒性发作的机理。
再远一些的地方,还有个金发碧眼的外籍女子赤身露体的被绑在一张铁床上,她正拼命的挣扎着,脖颈上被插着一支透明的输液管,同时她全身都汗如雨下,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撕裂般的嘶吼,像是在沉受着莫大的痛苦。
卫天望从旁边没来得及关闭的计时仪器上清晰的看到了一个统计数字,上面写着,中毒后存活时间313三小时27分33秒,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跳动。
她被下了毒药之后到现在已经十几天了,但却迟迟未能死去。
脖颈上的输液管输送的不是解药,而是单纯的生理盐水,仅仅是为了防止她因为痛苦而流汗导致的脱水。
她肯定也很想死吧,这种想死又不能死的痛苦,是多么的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