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托还在低哑地笑着,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孔兆,你这条狗,爷就要死了,你却还活得上好。你说,爷心中好受吗?”
说着,就虚弱地抬起手来,慢慢地从被子上拣起那把短刀。
“爷,看到我家叔父的份上,饶奴才这一回吧!”孔兆看到雪亮的刀子,惊得三魂出窍,只跪在地上大力磕头。